狂徒,我穿成暴君不受寵的妃子後,和俊美侍衛私通。
一日,我和那個侍衛廝混,被人發現,當貴妃帶著捉奸的部隊到達時。
我與那顛鸞倒鳳、不知天地為何物,正是大汗淋漓之際,我的肚兜還掛在那狂徒的腰間。
被捉奸在床,我知道這次在劫難逃,下場定是死無葬身之地。
就在我萬念俱灰等死的時候,卻見前來捉奸的人齊刷刷地朝狂徒跪下,高喊:「參見陛下!」
1
我穿書了。
沒穿成女主,也沒穿成惡毒女配,穿成了一個炮灰。
炮灰是家中不受寵的庶女,被親生父親送進宮當暴君的妃子。
暴君是個狂躁瘋子,還無法與異性接觸,因此他的後宮就是一堆擺設。
最後,帝王因為太過暴戾殘酷,被同父異母的弟弟奪權毒殺,而他的後宮佳麗三千也被新帝一並處死。
我就是那被無辜牽連處死的佳麗之一。
為了在宮變中活下來,並逃離皇宮,我勾搭了一個面容俊美,還武力值賊高的侍衛。
2
我勾搭的人,叫陸湛,是一個看管冷宮的侍衛。
你問我為什麼要勾搭冷宮這裡職位低下的侍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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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是因為冷宮人少啊。
宮中其他地方人多眼雜,做什麼小動作都在他人眼皮子底下。
而冷宮雖然破敗不堪,但勝在人少幽靜,在這裡私會搞出再大的動靜都不會有人知曉。
而且最關鍵的是,看守冷宮的陸湛長得超帥。
我也是一次意外闲逛到冷宮,看見衣衫不整,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袒胸露腹,總之是極其不守男德的陸湛。
那時正值酷暑,那年天氣又異常炎熱,宮中儲備的冰也所剩無幾,隻能緊供著皇帝、太後和貴妃使用。
連我這種妃子都拿不到冰來降溫,宮女侍衛就更不能取到冰了。
酷暑難耐,又穿著長衫將自己捂得嚴實,任誰都受不了。
而陸湛一人看守幽寂的冷宮,自然怎麼涼快怎麼來。
他也沒想到我會突然闖入,然後就被我看光了身子。
雖然他隻是大大敞開衣襟,露出一小部分精壯的胸膛和漂亮的腹肌。
但我的眼睛就是尺,我可以肯定這個侍衛絕對有八塊腹肌。
我饞啊!
然後我就主動上前搭訕了。
當然他不理我,甚至用惡狠狠的目光看著我,企圖用眼神逼退我。
笑死,他以為他是誰,誰會因為他一個眼神就後退。
我這個人什麼都會,就是不會看人眼色,堅決不退。
知道他怕熱,又無冰可用。
我用硝石制冰,然後拿到陸湛面前獻殷勤。
在陸湛平日最喜歡待的地方放了冰後,涼意襲卷而來,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暴躁不安。
雖然對我依舊沒有什麼好臉色,但至少不會給我甩臉子看。
真正讓他對我放下戒備,是他後來意外受傷後被我撞見。
某日,有一群刺客潛入宮中,就藏匿於人跡稀少的冷宮,卻被看守此地的陸湛發現。
陸湛一人持劍與數十位身手矯健的刺客打鬥。
俗話說得好,雙拳難敵四手。
縱然陸湛武功高強,但被眾多高手圍攻,也做不到毫發無損。
他中了兩劍,一劍在後背,一劍在小腹之上。
我見到受了傷的陸湛,一時之間緊張不已,當即動手為傷患撒藥包扎。
隻記得我動手扒男人衣服時,按著人上藥包扎之時,對方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想來是沒見過我這麼不要臉,敢扒男子衣服,直視對方ṭũ̂ₖ裸露出來的身軀。
而且我手還不老實,借著上藥的名義,到處亂摸,特別是對方的腹肌,被我摸了個遍。
被調戲的陸湛,臉上緋紅一片,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。
應當不是被我氣紅了臉,畢竟他後來並未追究我佔他便宜的事。
他放下對我的戒心,轉而與我親近起來。
相處久了後,我們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。
3
這日我和Ŧų⁽陸湛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。
陸湛開口,「惠惠,今日晚膳我不能陪你享用了。」
我:「嗯?為什麼呀?」
陸湛:「今日宮宴,上司怕有人搗亂破壞宮宴,就把我調去宮宴守衛。」
我想了想,終於在腦海深處,馬上就要被我遺忘的地方翻到了關於小說的記憶。
然後想起,這次宮宴上,會有人行刺暴君。
暴君的死活和我無關,可是我的親親男友被調到大殿了,豈不是也在被害現場。
我提醒他,「阿湛,你要小心啊,今日進宮的藩王心存不軌,安排了人行刺暴君。你到時候離暴君遠點,免得被刺客誤傷。」
「好,我到時候一定注意,不會讓刺客傷到我的。」陸湛神色莫名,但依舊同意了。
見人聽勸,我繼續說道:「這次宮宴針對暴君的可不止一方,還有人給暴君的酒中下了烈春情呢。不過這跟你沒關系,反正你也不會喝那酒。」
烈春情,一種烈性春藥,中了藥者隻有男女交合才能解藥。
但暴君的設定就是不能接觸女子,一旦與異性接觸,就會頭痛欲裂、生不如死。
所以書中暴君這次中了藥後,因為沒能與女子交合解除藥性,命根子就被廢了。
雖然這玩意兒,因為他對女人過敏的原因從來沒有使用過,以後也不會使用,但男人沒了這東西都會性情大變。
失去命根子的暴君後來越發殘暴不仁,殺性越來越大,殺的人也越來越多。
最後他的弟弟便是打著替黎民百姓除暴安良、誅殺暴君的名義造反的。
陸湛:「嗯,惠惠,你今天吃宵夜嗎?等宮宴結束,我打包一些剩下的美食帶給你。」
我穿到這個世界這麼久,還從未吃過宮宴上的食物呢。
沒辦法,誰讓暴君對女人過敏。
宮中宴會,後宮女子不得參加,因而我也沒吃過宮宴上的美食。
所以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,「我想吃,那今夜我在冷宮等你。」
4
宮中有禁令,入夜之後,嫔妃不能離開自己的宮殿。
好在我隻是一個小透明,沒有人會關注我。
我避開巡邏的侍衛,偷偷溜出景寧宮,獨自一人來到冷宮。
而陸湛早在此地等我多時。
借著微弱的燭光,我發現他面頰通紅,呼吸也有幾分急促。
見情郎身體不對勁,我連宵夜都不想吃了。
急忙將人拉到眼前,往他額頭一探,發現他體溫高得不行。
我急忙問道:「阿湛,你怎麼了?你怎麼燙?」
陸湛眉眼帶著紅暈,眼光迷離,「我今日救駕有功,陛下將他的酒賞賜給我了。」
我在內心問候一萬遍暴君的祖宗。
「我不是跟你說了,暴君的酒中有藥,你喝它幹什麼!」
「可,那是帝王所賜,不能不喝。」
說罷,他湊到我跟前,埋首在我頸邊哼哼唧唧。
「惠惠,我好難受啊,你幫幫我好不好?」
他還扯開自己的衣襟,露出結實的胸膛,抓著我的手往他的腹肌上摩挲。
「惠惠,你不是喜歡這個嘛,你不想要嘛?」
「要,我當然要了。」
他中的可是烈春情,隻能通過男女那檔子事解除藥性。
他又是我看中的人,我此刻要是推開他,他那玩意兒廢了,影響的可是我未來的幸福。
我湊上去,一口親在他的喉結上,「阿湛,我幫你解除藥性吧!」
他喉結滾動,隨即將我攬腰橫抱起,大步走進冷宮的一處房間,將我放到鋪好被褥的榻上。
嗯?
冷宮的房間什麼時候鋪好了床褥?
然後下一刻我就沒法想這些事了,因為陸湛欺身而上,將我壓在榻上欲赴巫山雲雨。
在關鍵時刻,我抵著他炙熱的胸膛,「阿湛,你小心些,我不想懷孕。我目前還是暴君的妃子,現在要是懷了孩子,一旦被發現,會被賜白綾毒酒的。」
「等過兩年岐王造反,我們趁著宮變之時逃離皇宮以後,再要孩子。可好?」
一直傾聽我講話的陸湛忍受著藥力作祟,額上薄汗滾下,砸在我的頸窩上。
他答應道:「好。」
然後他便不再忍了。
這一夜,懵懵懂懂地小魚被狡猾的人哄騙捕捉,成了案板上的魚肉,隻能任由他人翻來覆去地擺布。
5
次日一早,我便穿好衣服回景寧宮去。
這一路,我都是扶著牆走回去的。
原本冷宮回景寧宮隻需要五六分鍾的路程,硬是讓我走了十來分鍾。
等我趕回來時,撞上了景寧宮的另一位妃子,陳良娣。
對方在閨閣之中時,與我的嫡妹交好,平日也會站在嫡妹一方欺負我這個庶姐。
進宮後,我倆又分到同一宮殿。
更糟糕的是,她是正五品的良娣,我是從六品的貴人,我的位份等級比她低。
官大一級壓死人,妃位大一級也能壓死人。
以前景寧宮還有一個嫔位的妃子住主殿,她還在時,陳良娣倒是不敢明目張膽地欺負我。
但那位妃嫔因為想爬暴君的床,然後就被厭女的暴君砍頭了。
至此,景寧宮主殿就沒了主人,隻剩下我和陳良娣二人住著一左一右的偏殿。
而陳良娣的妃位又比我高,景寧宮的門一關,她就找著機會磨我。
例如,三天兩頭克扣我Ṭū⁶一頓飯,酷暑讓我站在烈日下暴曬,大雨天叫我淋著雨去池中撈魚,偶爾叫我第二天早起給她收集露水泡茶。
還有我帶進宮的婢女碧桃,是嫡妹昔日的貼身丫鬟,是她特意放到我身邊的人。
別的妃子有一個心腹可以使喚,我卻有一個心腹大患。
碧桃一點都不像是我的宮女,反而更像是陳良娣的手下。
別的貼身宮女,一直圍繞著主子轉,而碧桃卻幫著陳良娣來欺負我這個主子。
也多虧碧桃平時都在陳良娣身邊轉悠,沒跟著我。
要不然,我也不能時時刻刻都能溜去冷宮和陸湛私會。
此時,我的宮女碧桃就圍著陳良娣獻殷勤。
二人見到我,原本臉上洋溢著的愉悅消失不見。
陳良娣斜著眼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,「沈如惠,你今天晨練結束得有些晚啊,比往日晚回來兩刻鍾,這朝食的時間都結束了。」
我被她這一眼看得汗毛直立,生怕她看出什麼端倪來。
她扯了扯嘴角笑道,「你應該是不想吃這朝食,所以才晚回來了兩刻鍾。所以我替你做主,撤了你今日的朝食。」
聞言,我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間落回原處。
還以為她是發現我夜不歸宿呢。
結果隻是找由頭,想克扣我一頓早飯。
反正我早些時候,吃了陸湛從宮宴上打包帶來的點心。
今日這早飯,扣了就扣了。
我應付幾句之後,便回到自己的偏殿。
我出事後,顧澤川鎖了賽車,染黑頭發,戒了煙。從桀骜不 馴的顧大少,變成了穩重體貼的顧總。 一心一意陪著我,照 顧我。人人都說他愛我愛到了骨子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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