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前一天發生了滅世級別的意外,但是可能因為我處理得太快又不留後患,對於大部分來參加「春分祭」的人來說都沒有什麼影響。除了突然失戀的林陌和痛失碧水劍的劍無痕,完全沒有摻和到這件事裡的雲浮城帝君東霖算是躲過一劫,他甚至還來感謝我們幫他解決了魔尊麥薩的陰謀。
比起曲緋煙的事,更讓吃瓜群眾們好奇的是:秦青瀟的道侶怎麼換人了?青山君的解釋是肉身重塑難免有些偏差,主要這偏差也太明顯了,他就故作高深地表示不可說。於是大家就開始胡亂猜測,不過介於純鈞真人名號夠響且作風正派,而我又算是拯救世界的正面人物,最後就成了:曲緋煙野心勃勃為了奪取秘籍害死林涑河從玄光山叛逃,秦青瀟一路追查真相時遇到了我與我惺惺相惜結為道侶,而我為了鏟除大魔頭曲緋煙假扮林涑河參加春分祭,終於讓她野心暴露自取滅亡。
你們也太能編了,真是一群被修真耽誤的「大文豪」啊!
呵呵。
春分祭確實挺有意思的,就在我開開心心地逛吃逛吃買買買的時候,太白峰的眾人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結緣慶典了。完全不知情的我一回家就被滿山頭的大紅燈籠大紅喜字嚇得一激靈,而我的真身也把師門眾人嚇得夠嗆,隻有翙戎沒心沒肺地搖著尾巴求摸摸。
「你……真的是小五?」
花吹雪顫顫巍巍地指著我,冷江寒繞著我走了一圈。
「重塑肉身還能長個兒?」
「這是重點嗎!」
月尋影嫌棄地給了他一腳。
「一半一半吧,畢竟死過一次又活過來,肯定還是和原來有點兒不一樣。」我尬笑著解釋道,也正好想借機擺脫「林涑河」這個身份,「我現在叫遠山君,你們可以叫我阿遠。」
「不了不了,我還是叫你五師姐吧,阿遠什麼的,我要是叫了會被師尊打死的。」
冷江寒趕緊擺擺手。
「什麼師姐?以後要叫師娘。」
月尋影又給了他一腳。
「換個模樣也好,不然看著你原來的樣子嫁給師尊,實在是太驚悚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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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吹雪感嘆著,月星泉雖然沒說話但也點頭表示認同,蘇木芝摟著我的胳膊笑得十分開心。
「五師姐,你現在好漂亮呀!當然原來也好看,但是現在更好看了!」
就在我們嘻嘻哈哈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,洛鳴沙默默地轉身離開了,我一把抓住想要跟過去的月星泉。
「這是我和我媽的親情問題,你這後爹就別摻和了。」
「……原來真的是你。」
月星泉小聲嘀咕著。
「怎麼?你們還以為我跟災禍同歸於盡了,現在這個是個假的嗎?」
我不客氣地㨃了回去,意外發現他們都松了口氣的樣子,所以說這幫人真的有懷疑過我的身份?演技挺好啊,還想詐我!
洛鳴沙獨自坐在太白峰的無憂巖上,這裡是林涑河小時候跟著他修習的地方,他經常抱著小小的林涑河給她指這裡是鳳鳴峰那裡是丹霞峰,最多的還是指著白桐閣告訴她裡面住著當世第一劍仙,也就是他們的師尊純鈞真人秦青瀟。我往洛鳴沙旁邊一坐,不客氣地挽著他的手臂把頭靠在他肩上,毫不在意他突然身子一僵。
「我雖然馬上要嫁人了,但是怎麼說也是自家師尊,肥水不流外人田,你就別擔心了。」
「你……不是涑涑吧?」
洛鳴沙的聲音幹澀沙啞,甚至他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。
「鳴沙師兄你瞎想什麼呢?我不是林涑河還能是誰?難道你還帶著別人在這裡激動地說:白桐閣裡住著修真界的神話,他是當世第一劍仙,是我們的師尊,涑涑以後要找道侶就要找這麼厲害的男修喲!」
「別、別說了,我那時候年紀輕,說話沒有分寸。」洛鳴沙尷尬地解釋著,他有些迷茫地看著我,「但是為什麼,我覺得涑涑從上次醒過來之後就有些不一樣了,這次就更像是換了一個人。」
「人本來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啊。我小時候那麼黏你,被賀子宸那個渣男迷住了的時候不是照樣和你鬧脾氣?後來又開始走高冷御姐風,百十年不好好和你說話,現在不過是想明白『世上隻有媽媽好』開始準備要孝順你罷了。」我閉上眼感受著春末溫暖的風,語氣平靜,「不管是叫林涑河還是遠山君,我都是那個會用盡一生一世來供養你的好大兒,安心西路。」
「……所以你喜歡上師尊真的是因為我當年的話?」
洛鳴沙開始對自己的教育方式產生了質疑。
「師尊不好嗎?長得好看又能打架會殺人的,跟著他我整個兒修真界橫著走。以後他喊你嶽父你喊他師父,你倆各論各的。」
「噗……貧嘴!」
洛鳴沙伸手戳了戳我的頭頂,他的手溫暖柔軟,心跳聲平穩安定,不疾不徐。
28
結緣慶典本身還是挺有意思的,又熱鬧,好吃的還多,如果不是需要穿一身繁復的禮服再頂一腦袋沉甸甸的配飾,我覺得我會更高興。等到晚上送走了賓客回房間,我迫不及待地就想趕緊卸妝,卻被秦青瀟眼疾手快地攔了下來。
「怎麼了?」
被他一瞬不瞬地盯得心裡打鼓,我想要躲開一些,卻被這人攬著腰,無處可退。
「阿遠今天真好看。」
「您每天都挺好看的。」
我習慣性吹他彩虹屁,就見秦青瀟本來暗沉沉的眸子裡泛起無奈的神色。
「我不是要你誇我。」
「哦,那謝謝你誇我,不過我也覺得我挺好看的。」
話音剛落,秦青瀟就「噗嗤」笑出了聲,他把額頭抵在我的肩上,抱著我蹭了蹭。
「你啊,腦子裡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?」
「之前在想怎麼平安地活著,最近都是什麼也不想,隻覺得當鹹魚好快樂。」我實話實說,秦青瀟炙熱的呼吸掃過我的脖頸,我不自在地撇過頭,「今天真的挺累的了,能不能就踏實睡個覺?」
「嗯?」
這一聲輕哼尾音纏綿,我尷尬得滿臉通紅,磕磕巴巴地小聲嘀咕:
「你…你硌到……我了……」
猛然間天旋地轉,躺倒在柔軟的被褥上時秦青瀟也正好吻了上來。這個吻比他一貫溫柔繾綣的吻多了些強勢和不容拒絕,我倉皇間揮手滅了燭火,房間裡隻有隔著窗紗照進來的昏暗月光。
「阿遠,點一盞燈好不好?」
秦青瀟聲音軟綿綿的,然而解我腰帶的動作卻幹脆利落。
「不行!絕對不行!我會不好意思!」
「但是……」秦青瀟無奈地嘆了口氣,「對於我們來說,即便熄了燈也一樣能看到啊。」
他說得好有道理!
我隨手拽過禮服上裝飾用的紅色紗帶,迅速蒙上眼睛並在腦後系了個蝴蝶結,秦青瀟的動作停了下來,視線受阻聽覺變得格外敏銳,我聽到秦青瀟的呼吸有些雜亂,聲音也透著些許古怪:「你在幹什麼?」
「不看的話,似乎會感覺好一些。」
接下來的一個時辰,我為自己此時的舉動而感到後悔。
「阿遠,我們商量點兒事啊。」
「什麼?」
「你……可不可以換個稱呼,不要叫我阿青了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因為,你師兄他叫……青山君。」
「哈?你以為我會叫他『阿青』嗎?噫……想想都惡心,我隻會叫他妖僧!你別看他比林陌還佛,這個人喝多了可是非常沒溜的。有段時間他一喝多就拉著我去娛樂會所,還美其名曰見見世面,你說他一個和尚拉著我這個道士隔三差五地去那種地方,老板都要崩潰了。好在後來被我師尊知道了趕過去一頓暴揍,這才不再去了,結果以後隻要喝多了就滿世界找人幹架,搞得他一喝酒整個兒修真界人人自危。」
「怪不得你上次那麼熟練。」
「哎?」
「那你都見了什麼世面了?」
「這麼久遠的事你怎麼還記得?就隻是單純地喝酒罷了。喂!你那是什麼表情啊?你別……秦青瀟你注意點兒你崩人設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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