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組織裡最強的 Omega,從無敗績。
直到我出任務時遇上了發情期……
難以抑制的信息素瘋狂外泄。
面前甜美可人的 Alpha 無辜地眨著眼睛。
其實早就放出了信息素勾得我渾身滾燙。
他蠱惑道:「要我幫你嗎?」
1
等我意識到發情期到的時候,已經晚了。
此時我正趴在下水管道內。
柔和的茉莉花香溢滿四周。
頭上的監測陌生信息素的警報器嗶嗶作響。
他爹的。
偏偏我此時做不了太大的動作。
隻能加快速度往前爬。
結果管道盡頭的亮光處,正候著幾個彪形大漢。
我飛快竄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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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踹了一腳。
發情期到了有點使不上勁。
我在褲兜裡狂搜抑制劑。
一個身材頂三個我的壯漢一把拉住我的小腿往天上甩。
我咬了咬牙,在眩暈中愣是給自己扎了三針。
管他是什麼針,扎了再說。
估計有一針是腎上腺素。
我一下有了力氣。
幾個回合就把他們全踹飛。
我立馬破窗而出。
從三十多層的高樓跳下去還是有點風險的。
我甩出繩索,隨意地掛在了某個樓層。
腰一扭腿一蹬,哗啦一聲,伴隨著玻璃碎片。
我摔進了某人懷裡。
……
定睛一看,這不正是我此次的暗殺目標。
金州集團董事長——司言。
我當機立斷,抽出腿後的匕首往他胸膛刺去。
突然被他輕輕碰了下後頸。
微涼的手指穿過黑色的頸環摸在了我紅腫的腺體上。
靠……
我腰間瞬間發軟,手也抖了起來。
此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。
2
熱浪一波接著一波。
綠茶味絲絲縷縷縈繞在我四周,勾著我出格。
我控制不住地想往這人身上貼。
司言狀作無辜。
仿佛剛剛性騷擾漂亮小 O 的人不是他一樣。
他說:「你好燙,要我幫你嗎?」
我將匕首刀尖旋轉,對準了自己大腿,用力一扎。
劇烈的疼痛換來了短暫的清醒。
我掙開他的懷抱。
哪怕饞他的信息素饞得要死,也不忘打嘴炮。
「不好意思了,有人出兩億美金買你人頭,想幫我就自殺吧。」
司言挑了挑眉。
綠茶味的信息素頓時充滿整個房間。
衝得我頭暈目眩,口幹舌燥。
我手起刀落,對著自己大腿又是一刀。
鮮血直流。
眼前的人嘆了口氣,收起了信息素。
司言拍了拍手。
門口黑壓壓衝進來一群人。
七手八腳地將我捆了起來。
我拼死抵抗。
最後一股迷香鑽進鼻腔,我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3
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悠悠轉醒。
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潔白天花板,周圍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。
從窗外的綠植高度判斷。
我應該在五樓。
從遠處的建築判斷。
我應該在城西。
從外面幾個凌亂的黑影判斷。
這不是普通醫院,我破窗的話大概率會被活抓。
我心下一沉。
一道清冽的聲音突然響起:「你醒啦?」
我嚇一激靈,扭頭的工夫手已經放在了後腰上。
結果摸到的地方空空如也。
我又摸後背,摸小腹,摸大腿,什麼都沒了。
靠。
老子綁在身上的武器呢!
又是那道聲音,帶了點笑意:
「你在找這些嗎?」
司言指了指床頭。
我順著他所指方向看過去。
是的,就是那些。
小到鐵釘回形針,大到匕首煙霧彈,都在。
另外我還注意到少了三支針。
分別是:腎上腺素,抑制劑,還有一隻合歡劑。
還是三倍劑量的超高濃度合歡劑!
獸用的那種!
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
我入組織七年有餘,接的任務不下五百樁,從來沒有過失敗。
這次居然栽在發情期身上了。
司言給我掖了掖被子。
「別擔心,雖然抑制劑跟合歡劑在你身體裡打架,雖然送你上救護車的時候你緊緊抓著我的手,雖然你嚷嚷著要我完全標記你……」
「等會!」
4
我立馬揪起衣領拼命聞,茉莉花中真的混了濃鬱的綠茶味。
這下天是真的要塌了……
AO 的完全標記可是要伴隨一輩子的。
我默默拉著被子蓋過了頭頂。
手在被窩裡摸了摸屁股。
不是……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?
司言笑得更放肆了。
「我咬了你一口而已,隻是臨時標記,兩三天就散完了。」
我探出頭來,語氣兇狠:
「你不殺了我,你會後悔的。」
「為什麼?」
「我要殺你啊。」
「你這不是還沒殺?」
司言的坦蕩程度超乎我的想象。
我憋了半晌憋出一句:「我以後也會殺。」
「那以後再說。你先管管你自己吧,醫生說你再這麼胡來,腺體得廢。」
司言說得沒毛病。
分化時我正好遇上死亡訓練。
真死了都沒人收屍的那種。
大炮轟的一聲炸掉我一半腺體。
從此留下病根。
我沉默地縮回了被子裡。
幾天後。
我平靜度過了發情期,順利離開了醫院。
這倒是有點意外。
但我懶得想。
我前腳剛踏進組織大門。
後腳煙花禮炮一齊炸開。
扎眼的紅色橫幅橫跨整個大廳。
上面赫然寫著:恭喜玉面閻羅李盛第一次失敗!
啊啊啊我就知道!
我惱羞成怒,每個湊上來犯賤的都被我賞了一拳。
然後我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。
5
我們組織沒有名字,並且隱匿在一棟寫字樓裡。
表面上看,這就是一家普通的公司。
實際上,裡面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鬼。
公司養著我們的吃穿住行。
我們在沒接任務的時候,也會出去跑跑業務。
比如現在。
滿背紋身,人頭一直掛在懸賞令上的部門經理甩出一沓文件。
「上個季度,就咱們部門 KPI 沒完成!從今天開始,所有人都給我出去跑業務!」
我不滿地說:「我不去,我任務還沒搞完。」
經理眼睛一橫:「那也得去!你殺的那個是誰來著?」
「司言。」
「對,就他,他今天會去 xx 商業參加一個什麼開幕,你也去,把五樓那個鋪面談下來,順便把人殺了。」
殺人隻是順便,我懂。
雖然在人流量那麼多的地方動手不是一個好選擇。
但是經理快炸了……我還是跑遠點好。
我按照習慣打包好所有東西。
再三確認這次沒拿任何合歡作用的藥物之後。
我拎著公文包出門了。
6
這個鋪面已經扯皮兩個月了。
負責人咬著高額租金就是不肯松口。
我煩得要命。
餘光裡一直關注著樓下的動態。
突然人群密集了起來,傳出陣陣驚呼。
偏偏被人圍著我又看不見。
面前的負責人還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。
我懶得裝了。
摸出一把彎刀放在桌上。
「我說一個數,一年五十萬,你想想清楚。」
負責人嗤笑一聲:
「不行,六十萬是最低價。」
我指尖一挑,彎刀落在了他鞋尖上。
負責人嚇得大叫,連忙答應。
搞定。
我禮貌地逼他跟我握手:
「合作愉快。」
說罷我乘著電梯下樓,擠進了人堆裡。
司言站在那,剪裁合體的西裝包裹著勻稱的身材。
我前段時間摸過,肌肉老結實了。
他謙遜溫和地介紹身後的產品,微笑解答每個記者的刁鑽問題。
這要是我,會把那群記者全殺了。
想到這,我又不免感慨。
這人真能裝啊。
7
幹我們這一行的,做背調是家常便飯。
懸賞令下來的時候,我第一時間調查了司言的背景。
比我奶種的菜地還幹淨。
俗話說,當一件事非常對勁的時候,就很不對勁了。
要真是普通人,懸賞金額怎麼高達兩億美金。
我經理都沒這個價呢。
再者說,之前在醫院的時候。
如果不是他先開口,我不知道得過多久才能發現他。
普通人能把自己的氣息藏得這麼好?
我垂眸思索著。
手已經放在了包裡的小型煙霧彈上。
我飛快確認了一下監控的位置。
側過身子,隨機絆倒一個路人,並往他褲兜裡塞了個煙霧彈。
那人猝不及防摔在人群中。
煙霧彈觸地瞬間炸開。
方圓五十米內模糊一片。
嘈亂的人群裡。
我憑著最開始記住的路線,以及過人的視力。
迅速貼近了司言。
冰涼的刀刃貼著他的脖頸而過。
擦出一道極淺的血絲。
司言笑眼彎彎:「你來殺我了啊?」
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過家家。
組織現存最強戰力被這樣挑釁。
我氣得要命。
兩隻手三把刀全照著要害扎。
司言左擋右擋。
挨了幾刀居然全是皮外傷。
在我又一次逼近他時。
司言身形一轉,大手攬著我的後腰。
他沒躲,甚至主動把喉結往我刀上湊。
「我們做個交易吧,四億美金。」
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。
司言笑眯眯道:「不過你得走了,改天來金州細聊啊。」
我看了眼周圍,煙霧確實散得差不多了。
距離懸賞令到期還有三個月。
把這四億美金搞到手也不是不行。
我朝司言點了點頭,隨後撤離了現場。
8
這次進金州,我走的是大門。
司言早早派人在門口等我。
我到了他辦公室,毫不客氣往沙發上一靠,雙手抱到在胸前。
「說吧,什麼交易。」
司言還是一副死裝的樣子。
「我很喜歡你,想請你做我的合法伴侶。」
我一腳踹在了茶幾上,金屬底座在華貴的瓷磚上滑出刺耳的聲音。
「耍我很好玩?」
司言也不惱。
「我一直苦惱於沒有合適的伴侶,而我們的信息素契合率高達 92%。」
言下之意就是那方面會很合拍。
我冷笑一聲:「那四億美金,不太夠啊。」
司言毫不猶疑加碼:
「多少都行,你提。試過不合適的話我們也可以離婚,我尊重你的一切意見。」
有點心動……
我繼續說:「錢什麼時候到賬?」
「領完證打款,先給一半,三個月後我的人頭還在的話付尾款。」
本次懸賞期限就是三個月。
兩億美金,多久沒出過這麼高的數字了。
來殺他的人數不勝數。
連我們組織都有不少人蠢蠢欲動。
隻是組織內規定不能搶單,這才隻有我一個人來。
司言的意思是我還得保他三個月的狗命,才有剩下的錢拿。
但總體來說,比殺他劃算。
我思索了半晌,獅子大開口:
「八億美金。」
「成交。」
9
我看著銀行卡上一連串的零。
開心地勾起了嘴角。
轉眼將大半匯到了另一個地方。
司言也開心。
他甚至沒讓司機開車,自己親自上陣。
把我載到一棟別墅前。
「婚後住這裡,可以嗎?」
「當然可以。」
「睡一間房可以嗎?」
我揚了下眉:「我說不行就不行?」
司言悶笑了兩聲:「是我多嘴。」
當晚我還是跟他睡在了一起。
從我弟去 H 國治療開始,我就再沒跟人同床共枕過。
這一覺睡得我超級累。
司言翻個身,我立馬驚醒。
司言將手搭在我腰間,我以為有人要來暗殺我。
司言雙手雙腳都纏在我身上,我以為有人要來絞殺我。
就這樣反反復復一直到天明。
我頂著巨大的黑眼圈,怨氣比鬼還重。
司言倒是睡得香,一副餍足之相。
我邦邦給了他兩拳。
司言都笑著受了。
忽然間,我發現房間裡綠茶味變濃了。
睡覺時誰都沒戴抑制頸環。
此刻淺淺的茉莉味正在被綠茶味淹沒。
「……司言,你不會易感期到了吧?」
10
司言從身後環抱著我。
鼻尖在我後頸處流連。
噴出的氣體溫暖又潮湿。
他含糊不清道:「應該是。」
說話間柔軟的唇瓣一直若有若無地蹭過腺體。
帶著股莫名的佔有欲。
我咽了咽口水。
努力回想八百年前學過的生理課。
試著放出了安撫性的茉莉花。
兩股信息素纏繞的瞬間。
綠茶味鋪天蓋地。
司言的胸膛劇烈起伏。
他啞著嗓子問:「可以嗎?」
可以咬你嗎?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,我視死如歸地點了點頭。
說實話。
尖牙咬破腺體的感覺並不好受。
我清楚地感知到,侵略性極強的信息素在我體內橫衝直撞。
這也是我第一次認識到。
在大眾契合度普遍隻有 80%的時候,我跟司言契合度 92%是多麼恐怖的事。
此時此刻。
我甚至屈服於原始欲望,將後頸更近一步獻到他嘴邊。
司言的雙手逐漸遊移至危險地帶。
皮膚驟然觸及涼意,我縮了縮。
司言停下了動作,委屈巴巴。
「不行嗎?」
空中的綠茶仿佛有了實體。
我猶豫了幾秒。
司言就已經放開我,自己躲去了衛生間打抑制劑了。
我躺在床上大喘氣。
心髒撲通撲通跳。
腺體上的疼痛還沒完全消散。
司言出來時眼底猩紅,滿頭大汗。
他飛快地瞟了我一眼,語氣無奈:
「抱歉,抑制劑對我的作用不大,我好像暫時沒辦法跟你待在一個空間。」
我意會,火速逃離。
滿屋都是綠茶味,感覺再待下去我會被誘導發情……
11
我連夜惡補生理知識。
Alpha 的易感期一般持續 3—4 天。
其間可能會性情大變,出現築巢行為等。
築巢啊……
我試著想象一下司言築巢的樣子。
一米九四的身高抱著衣服哭唧唧地躲在被子裡。
然後成功把自己逗笑。
但我沒想到,這人居然還真會築巢。
今天是司言易感期的第三天。
前兩天他完全沒出房門,送過去的吃食也沒動。
估計是在裡面喝營養液強撐。
我尋思今天症狀應該輕一些了。
於是端著餐盤,小心翼翼地推開一條門縫。
綠茶味爭先恐後從縫隙裡冒出來。
突然伸出一隻大手,一把將我扯了進去。
"我有一段時間總丟錢,好好放在家裡的錢就沒了。 發現是我弟拿了,然後我爸說「弟弟用姐姐的錢,怎麼能叫偷呢?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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