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詳細了扒了以前傅子義和亡妻的情史,甚至還找到幾年前傅子義面對媒體採訪時,公開表示此生除了亡妻不會再愛其他女人時的表白視頻。
現在和大學生在一起的照片爆出,網上瞬間就炸了。
「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,有錢人的歸宿就是找個年輕好看的。」
「呵呵,女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大 20 歲都能給他當閨女了。」
「這女的也不是很好看吧?像傅子義這種極品要什麼樣的沒有。」
「樓上的,這你就不懂了吧,女人比的可不止是顏值。」
緊接著,網上就開始瘋狂扒皮。
「臥槽,女主不是我們學校的麼?!傅子義的兒子跟她一個學校,每天黏在她屁股後頭,我始終以為她跟他兒子才是一對!」
「等等,女主難道不是我們學校一個研究生學長談戀愛?我看見他倆經常出入圖書館啊。」
「指路明大,女主樓主前同學。她大學休學過兩年,對外宣稱抑鬱症,現在感覺是給大佬生孩子去了,細思極恐。」
事情爆出的時候,我還在學校上課。
馬上要期末考,對一個 20 年沒讀過書強行復健的中年人而言,我隻能說學習太難了!
被高數壓彎腰的我壓根沒精力上網看這種八卦。
所以當下課傅珣來找我的時候,我還不知道這件事。
傅珣站在我教室門口,嘴唇緊抿,沒說話但渾身散發著「老子現在很不爽」的霸王氣質。
還沒來得及開口,傅珣拽著我就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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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傅珣?」
我莫名其妙。
傅珣也不理我,這幅樣子倒是跟他爸年輕的時候有點像。
另一邊,徐莫清也走了過來。
我提醒傅珣,「你到底怎麼啦,我跟徐莫清約好了去圖書館刷題……」
「徐莫清、又是徐莫清,到底誰是你親兒子!」
傅珣瞬間炸毛,一把甩開我的手,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個八度。
我嚇了一跳。
男孩眼底帶著紅血絲,「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理我了!」
「啊?」
「我爸都告訴我了,徐莫清就是當時你救的男孩。當時你為了救他已經拋下我一次了,現在你好不容易回來了,結果每天還是跟他在一塊。他到底比我好在哪兒了,好到你連親兒子都不要了,你說出來,我、我照著他的樣子改還不行嗎!」
這番話說得我哭笑不得
張了張嘴,我才開口,「我以為……是你不想要我了。」
我苦笑,「這麼多年陪在你身邊的不是我,是錢乃宜。她對你確實很好,我也理解你想讓她成為你媽媽的心情,我正在努力讓自己接受這件事。傅珣,是我一直都欠你一句抱歉。沒能參與到你的成長,沒能在你需要的時候出現,我……」
話未說完,傅珣直接衝過來把我抱在懷裡。
「我想讓誰當我媽你不知道麼!誰說你沒參與我的成長,我給你寫了 20 年的信,你不是都收到了麼!裡面的話,我可沒對任何人說過。媽,求你別不理我……」
然後傅珣開始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。
都 22 歲了,哭得還跟個小孩似的。
我突然發現傅子義那天說得好像挺有道理。
傅珣的個性……可能確實隨我了。
傅珣落淚,我心裡也不好受。
眼眶逐漸泛紅。
就在要憋不住情緒的時候,傅子義出現了。
他大步走過來,一把將傅珣扯開,「我讓你找你媽幹嘛來了?」
「帶、帶她回家。」
「那你現在在幹嘛?」
傅珣耳根瞬間就紅了,「我、我給忘了……」
新聞爆出第一時間,傅子義怕我受到輿論影響,讓傅珣立刻接我回家。
結果這廝在看見徐莫清之後全忘了,徹底崩潰了。
然後就變成了大型真心表白現場。
回家的路上,傅珣估計後知後覺開始感到丟人。
跟個烏龜似的戴著衛衣帽子縮在副駕駛,一句話都不說。
我鼻尖哭得還是紅的,被傅子義攬在懷裡,用他的手機刷新聞。
傅子義擔心我的情緒,剛想抽回手機,就聽我說道,「照片拍得還挺好看。」
我吸了吸鼻子,瓮聲瓮氣的,「你能不能找博主要個原圖,我這次回來好像都沒和你拍過合照。」
傅子義收住伸過去的手,眉眼無奈,說了句「好」。
9
負面輿論太多,傅子義索性幫我請了幾天假好好休息。
但我沒想到,錢乃宜會直接上門找我。
「又見面了。」
她身上穿了件白色連衣裙,頭發挽起露出修長的脖頸。
看著比實際年齡年輕幾歲。
「傅子義不在家。」
「我知道,我是來找你的。」
錢乃宜進門後,開門見山,「那天見面,我沒想到原來你的目標是子義。」
「和你有關系?」
「傅珣知道麼?」
我皺眉,「你到底想說什麼。」
錢乃宜從包裡掏出一摞照片,擺在我面前。
「料是我爆的,照片也是我找人跟拍的。我和傅子義在一起十幾年,把傅珣也當成親兒子看待,不會允許你這樣的女孩欺騙他們。」
她昂著下巴,當真把我當成不諳世事的姑娘。
盛氣凌人,「我不知道你在哪兒找到的傅子義前妻的照片,照著整了張那麼相似的臉,把傅珣和傅子義哄得團團轉。你家境貧寒,接近他們無非就是為了錢。今天我私下找你就是再給你一次機會,我給你一筆錢,前提是永遠別出現在他們面前。」
我翻看著錢乃宜帶來的照片。
有和傅子義接吻的。
有和傅珣擁抱的。
還有我踮起腳尖拍徐莫清發絲的。
還真夠全的。
錢乃宜臉上是勢在必得的嘲諷,「你想如果傅子義看見這些,會有什麼樣的結果?」
「冒昧問一句,你是以什麼立場來找我的?是秘書,還是他的女人?」
「這跟你沒關系。」
「我這個人,更喜歡把話放在臺面上,不喜歡偷偷摸摸的。」
說著我直接撥通了傅子義的電話,「你的秘書來找我了,讓我們分手。她走還是我走,你回來說清楚。」
說完我坐回到沙發上,重新拿起 iPad 和吃了一半的薯片,「你應該對這個家也挺熟悉的,我就不照顧你了,自便吧。」
傅子義很快趕回來。
快到我薯片都還沒吃完。
「誰允許你私自跑到這裡的?」
錢乃宜吸了口氣,「我隻是不想看你繼續墮落下去了!」
她把照片推到傅子義面前,「我知道她長得跟那個人同名,長得也很像。但她不單純,始終都在騙你!你們相差了 20 歲,她這樣貼你就是為了錢,你有沒有想過就連這張臉也是為了討你歡心故意整出來的!」
「跟你有關系?」
錢乃宜頓住。
傅子義聲音冰冷,「幾年前我就告訴過你,不要對我有超過上下級以外的念頭。早在之前你假借出差,私下編理由帶著傅珣偷偷出國和我匯合的時候,我就警告過你不要越界。當初看在你是傅氏老員工的面子上,我沒有讓你離職。但這不意味著我會一而再、再而三縱容你插手我家的事。」
「我以為我在你心裡是特別的……」
傅子義不耐煩,「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有這種錯覺?」
錢乃宜張了張嘴,愣是沒說出話來。
女人聲音已經幾近崩潰,「我不相信,我在你身邊陪了你十年,難道還不如一個才認識幾個月的小丫頭?憑什麼,就因為她長了一張和你前妻相似的臉?」
傅子義臉上卻沒有一絲波瀾,「對,就是憑這張臉。」
「她死了,到底什麼時候你才能明白真正的穆棉已經死了!為什麼、為什麼不能看看我!」
傅子義沒理會她。
轉身把我叼在嘴裡的薯片拿走,然後又把整包全都沒收。
「少吃垃圾食品。」
適才轉身看向錢乃宜,「我會保持追究你侵犯我肖像權,以及違法傳播謠言的訴訟權利,你的離職申請今天之前自己遞交人事部。」
錢乃宜離開後,我才問傅子義,「你真把她辭退了?」
「不然呢?」
「照顧了你十年的女人,青春可全給你了,你真舍得?」
「首先,我說過我和她的交集僅限工作;其次,我沒給過他任何情感上的希望;最後,我是花錢購買她的工作能力,每年支付了不菲的酬勞,不存在青春給我了的說法。」
我抿了抿唇,「如果傅珣知道了……會不會不高興?」
畢竟錢乃宜是真心實意對傅珣好過的。
「你到現在還不清楚我們在乎的是誰麼?」
傅子義捧住我的臉,「傅珣是我兒子,我了解他。」
10
傅子義打算趁著這次機會,徹底公開我們的關系。
老男人過來問我的意見,「你真的同意?以後會不會後悔。」
傅子義看著我的眼,「如果公開,你就再沒有退路了。」
我不明白傅子義說得退路是什麼。
傅子義苦笑,「現在,我比你大 20 歲。我很快就會變老,而你以後,也你可能會遇到更年輕、更帥氣的男孩。不僅如此,未來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,都會飽受外界的猜疑和非議,所有人都會覺得你是個心機深沉的姑娘。」
我皺了皺眉,「聽起來好像是有點不劃算,要不還是算了吧。」
傅子義握著我的手陡然收緊。
我笑出聲,「傅先生,你什麼時候能坦誠?」
22 年前,這人和我求婚的時候,也啰七八嗦說了一堆。
無非就是自己條件不好,短時間內不能給我帶來很好的生活,讓我考慮清楚雲雲。
但當我拒絕,這人又開始不高興。
我吻住他的唇。
「我跨越生死來找你,就是想告訴你,我和你生死與共,永不分離。」
公開那天,傅珣也到了現場接受媒體採訪。
有記者問,「對於您父親找了一個比他小 20 歲的女孩給你當媽,您有什麼看法?」
結果傅珣拽裡拽起地回了句,「我爸討老婆,問我有什麼看法幹嘛?老房子著火,能怎麼辦,陪著老頭一起寵著唄。」
記者:……
去世 20 周年忌日那天,傅子義再一次跟我舉辦了婚禮。
在化妝間,傅珣走進來。
「媽。」他看向我,「其實我一直都想和您說句謝謝。」
我不知道這個「謝謝」從何而來。
傅珣猶豫片刻,才開口,「其實我爸,原本是打算在今天去死的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
「他沒告訴過任何人,從您去世的那天起,他其實就在謀劃著這一天到來。我大學畢業,是他給自己限定的最後期限。把我培養成人, 大概就算是……給您最後的交代吧。」
傅珣吸了口氣, 「20 年間,他沒有中斷地看心理醫生,抑鬱、厭世、焦慮、失眠。年初,他親手為自己立了墓碑,就在你的墓碑旁邊, 已經做好了和你同眠共穴的準備。後來,我偷偷去他的房間,翻到了遺書還有大量安眠藥。遺書上記錄的死亡日期,就是今天。也是……您的忌日。」
怪不得傅子義總是失眠。
有好幾次我撞到他在吃藥, 他都騙我說是保養品,還說自己年紀大了怕身體跟不上我這種年輕小姑娘遭嫌棄。
原來根本就是治療心理疾病的藥。
傅珣咬緊了嘴唇, 「媽,我真不是故意撮合他跟錢乃宜的。我也不是對錢乃宜多有好感, 我隻是、我隻是希望能有人救救我的父親。」
「那時候我已經失去您了,我不想再失去他了。」
眼淚直勾勾地砸下來。
我從不知道一直以來,傅子義過得都是這樣的生活。
門被人從外推開, 傅子義西裝筆挺站在門外。
看見這一幕,眉毛立刻擰成一團, 「傅珣, 你又招惹你媽了?」
「我沒有!」傅珣瞪圓了雙眼, 「媽,您看我爸現在還有沒有原則了!」
他把我放在床上整個人聲音顫抖,「穆棉,你怎麼舍得?」
「—「」我點頭。
傅子義出去的時候, 還順便惡狠狠剜了傅珣一眼, 「跟我滾出來。」
傅珣:……
儀式開始前幾分鍾, 我被帶到了 T 臺的另一端等待著上場。
「穆棉」沒有父親,此時我隻有孤零零一個人。
突然, 有人牽住了我的手。
我扭頭有些驚詫, 「小白, 你怎麼來了!」
「聽說你要結婚了,趕過來送你單身的最後一段路。」
我再次哽咽。
小白像模像樣的換了身白色西裝, 和我並肩而立, 「我總覺得你是我帶過的人中,最傻的。沒想到有人比你還傻。」
說著他輕笑,「也好,幾十年過去了,總算有一個靈魂出息了, 沒白白重生一回。」
儀式開始, 音樂聲響起。
小白牽著我的手穩穩地往前走。
我目光看向那端同樣朝我走過來的男人。
跨越歲月長河, 那個人和 20 多年前的年輕少年重疊。
小白將我的手遞交給傅子義,就像當年我父親把我的手交到這個男人手中一樣。
「她耗盡了所有功德, 就為了和你在一起。往後餘生, 好好待她。」
小白是魂魄。
周圍的人都看不見他。
自然也不會聽到他的囑託。
但是面前的男人牽過我的手,目光慎重。
「我以性命起誓,護她歲月安好。」
那一刻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看見了小白, 亦或隻是說出了心中所想。
但我相信,老男人說的每一句話,都會變成現實。
傅子義把那一枚保存了 20 年的戒指再次套進我的無名指。
「我愛你。」
「我也是。」
——全文完——
"「他如今是探花郎,怎還會想起我這個 糟糠妻!」我哭得正賣力。 「所以改 嫁一事,還要勞煩大娘多替我物色物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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