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-趙衍
懷王殿下說,四公主今日又來尋我,他問我見是不見。
我搖搖頭。
我不能見,也不敢見。
她拿腰帶威脅我時,心裡那一閃而過的期待,實在讓我狼狽。
她明年開春就要成婚了,我如何能見?
當初,就不該答應她出仕。
約莫是昏了頭。
我嗤笑,或許早就昏了頭。
不然,怎麼會見她多吃了兩塊慄子酥就記在了心裡。
這份見不得光的心思,著實叫我頭疼。
本想削藩事了後,便辭官回西陵。
但沈謹言和她的婚事突然作罷。
我坐在椅上許久,懷王殿下來時我都沒發現,他以為我在憂心削藩一事。
慚愧。
我當時想的是,我年長她五歲,她又隻當我是夫子,若貿然去提親,她會不會不答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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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境王子來齊,指名要四公主和親。
朝堂上,以沈相為代表的一派,希望齊國能與北境和親,結秦晉之好。
「哼,不過區區北境,打架還能怕了他們不成?」
「鎮國公,如今削藩一事已經鬧得各位藩王不滿了,若是北境這兒再……」
「天天憂這憂那,要我說,一口氣全打了,打服了,他們也就不敢再有意見了。」
「我倒同意,那北境每年都要來搶牛搶羊,邊境百姓苦不堪言,不如一鍋端了。
」
「永安侯,你這說的什麼話?若真打仗,得支出去多少銀子!」
「得了, 你這吏部的老頭兒天天哭窮,我們如今國富民強,還怕他一個北境小國不成?」
我皺起眉, 心裡盤算著要不要現在就把他沈相通藩謀逆的證據拿出來。
至於北境那個小子, 我早晚要把他的眼睛剜下來。
什麼人都敢看,不知死活。
不過和親一事, 被皇後娘娘處理得很快, 我都沒能插上手。
我開始加快了削藩的進程。
沈相這張老臉,有些瞧膩了。
周敘要參軍,皇上很欣慰, 允得很快。
我本來也有些贊許他的作為, 可當我看到四公主和他站在宮道上話別時。
我隻覺得周敘討厭至極。
宮變那晚。
長樂宮裡,到處都火光。
沈謹言在外面笑得癲狂:
「她現在,怕是早就被燒成灰了!」
我翻身下馬, 想沖進去找她。
「大人!」懷王身旁的寅夜攔住了我, 「四公主的暗衛身手了得,她不會有事的。」
「暗衛?」沈謹言冷笑, 「不管是什麼暗衛, 隻要聞了軟筋散,就是個廢物!」
我聽到軟筋散三個字時, 腦裡一片空白。
「四公主。」
我拼了命地想往長樂宮裡走,我隻想進去看看, 她在不在裡面。
「趙大人!」
「外圍的這些叛軍全是一劍封喉,是卯月的招式,她若是中了軟筋散,不可能使得出這招。」
寅夜的解釋讓我頓下了腳步:
「卯月肯定已經帶四公主走了。」
我讓人把沈謹言綁在我馬後, 一路疾馳, 到了陛下寢宮。
外面立著四個暗衛, 大門敞開, 我一眼就看到了她。
安然無恙就好。
番外-四公主
我和趙衍成婚後的第五年, 齊國鐵騎踏滅了北境。
北境王被押到京時, 已經隻剩一口氣了, 聽說眼珠子都被人剜了下來。
這次是由周敘掛帥,趙衍做軍師。
他們還找了一番桑洛洛, 結果得知,她嫁去的第二年,就被當時還是王子的北境王折騰死了。
趙衍回公主府後的第一件事, 就是把恆兒送進宮裡小住。
「喂,有你這麼當爹的嗎?」
「有他在,不方便。」
「你你你你你。」
我你不出來了, 因為趙衍堵上了我的嘴。
情到濃時,趙衍在我耳邊蠱惑:
「公主,如今國泰民安, 不如我把官辭了,帶你四處遊玩。」
「那恆兒呢?」
「他不是在宮裡?」
「可是他才三歲哎。」
「馬上入夏了,我們可以先去江南賞荷採蓮,水鄉多雨, 你最喜雨天,為什麼不去看看江南的煙雨?」
犯規,太犯規。
-完-
我投胎成了帶球跑虐文裡的球,還是被丟下的球。我的腹黑 王爺爹天天致力於找我娘,還有另一個被帶走的球。作為下 凡的月老,對於這種劇本,我隻能說老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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