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
我天生壞種,以折磨人為樂。
第一次看見許霽的時候,我同過去無數次一樣,朝他扔死老鼠,看他驚慌失措,惡心幹嘔。可他明明那麼害怕,卻還是朝我走了過來,抓住我血淋淋的手,將我的手洗幹凈。
我那時想,這個玩具好像可以玩很久。
我不斷地折磨他,看他明明害怕得發抖,卻硬要裝成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,我覺得他比以往那些人有意思多了。
直到有一天,我從窗口看見他一個人躲在墻角哭,一個大男人,蜷縮成小小的一團,哭得眼睛鼻頭通紅。
明明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,奇怪的是我卻並沒有從中感到愉悅,我頭一次覺得捉弄人也沒什麼意思。
十五歲時,許霽來接我,放學人流大,我聽見旁邊的女生誇他很帥。
我有一種自己的私有物被別人覬覦的感覺。
很不爽。
從青春期萌動開始,我就意識到我對許霽的佔有欲很強,不想讓別人看見他,想要他獨屬於我一個人。
我那時並不知曉這就是愛,我隻知道我想要得到他,可我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,直到我十八歲生日那天。
我知道自己的劣根性,如果我在十五歲得到許霽,那有一天他母親病好了,他一定會離開我,而我為了不讓他離開估計會誣陷他侵犯未成年,讓他名聲掃地,一無所有,最後隻能乖乖留在我身邊。
我不會覺得愧疚,因為我天生就是一個壞種。
可我不想看到許霽哭,他哭,我胸口會悶得發疼,我並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,可我知道那種感覺讓我很討厭。
許霽說得對,我是故意的,我清楚他需要錢,所以十八歲生日那天,我故意提出那個過分的要求,我知道他沒法拒絕。
Advertisement
一開始,我無所謂他愛不愛我,隻要我得到他就可以了,這樣我才能壓制住因為他不在我身邊而叫囂的暴虐因子。
可聽到他說,他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時,一股無名火直沖我的大腦,我找不到發泄口,隻能一遍一遍地磨著許霽。
「傅巡是許霽的誰。」
他難耐地輕哼一聲,在我刻意的折磨下,崩潰出聲:
「老公,傅巡是我的……老公。」
聽到我想要的回答,我才覺得內心那股悶堵感消失。
後來,我才明白那些不知名的情緒,是因為我愛許霽。
知道這個事實後,我變得有些貪心了,我不隻是想要他留在我身邊,我讓他也愛我。
即使我是個壞種,也愛我。
許霽或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,在看到女同學向我表白時,他的臉色有多難看, 也不知道在看見我捏那個男生的臉時,他五指無意識攥緊, 指腹用力到泛白。
我穿成了真千金,被系統按著摩擦。 我直接在原文裡發瘋。 假千金炫耀:「看到客廳的合照了嗎?都沒你的。」 我開著拖拉機沖進客廳,反復沖撞。 「哦豁,都沒了!」 巧遇一同穿進來的男大學生,我帶著他一起發瘋。 「我枕頭下都是武器,沒事拿大炮轟自己!」 最後,全文的人都瘋了。 系統跪著求我倆:「求求兩位爺了,我今年的業績要被你倆幹廢了。」
現代言情
和相親對象談半年了,他有點窮,但溫柔、聽話,隻在深夜難馴。 我卻看見他一臉冰冷,毫不留情地罵著財務部經理。 旁人向我介紹,那是宋氏總裁,京圈太子爺。
短篇虐戀
我被一身銀飾的苗疆美男堵了。「不好意思,我妹把我的情 蠱寄給你了,你沒誤食吧?」情蠱?我突然記起前幾天網友 寄來的苗族特產——苗寨茶餅,茶油黃粑糕 ……
現代言情
前女友結婚那天,周霧喝多了,一個人躲去樓道抽煙。 昏暗中有人靠近,是高中三年幾乎沒有交集的女同學溫辭。 對方身上的酒氣與他一樣重,溫柔地問他:你是不是喜歡段薇?好巧,我喜歡她的新郎。 說完,溫辭踮腳吻了他。
現代言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