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

第90章

  她一邊躲閃著,一邊氣惱的低吼道:“馮律師的那塊表,不是我送的,是舒由儀,她看上馮律師了,隻是讓我轉交而已,你別疑神疑鬼!”

  “哦?那麼快就知道我去找過馮鴉九了?你們私下通的消息,什麼時候?誰聯系的誰?”

  “馮律師是後知後覺你誤會了,他也是怕我們吵架,你別不識好歹!”她現在還被他綁著,有些口不擇言。

  他眯了下眼睛,湊過去啃咬著她的耳朵:“我不識好歹?現在都開始幫別的男人說話了?”

第190章 後悔喜歡你這麼多年

  原本薛砚辭隻是惡趣味的想逗弄一下施繾。

  可沒想到幾句話,她反而將他的火氣全挑起來了。

  他非但沒松開她,還將領帶綁了個結,他現在是徹底將她“束手就擒”了。

  她越是掙扎,那個結就越緊。

  他拎著她,就跟拎著雞崽一樣。

  她的臉朝著枕頭,被他從後面解開扣子。

  她後背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,是很魅惑的那種,尤其在昏暗的燈光下,她如同一尾魚一樣的扭動掙扎,就更讓他渾身發硬。

  上床後,她一直在罵,一直不肯配合他。

  她長這麼大,還從來沒被誰如此對待過。

  由於她的劇烈,皮膚又特別白,胳膊上都被領帶勒出了紅印。

  視覺上看,更加觸目驚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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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薛砚辭從後面扭住她的頭,堵住了她的嘴。

  她終於罵不出聲了,房間裡隻有激烈的肉搏和水聲。

  結束後,施繾呼吸急促,她癱軟在床上。

  薛砚辭從她身上起來,幫她解開了領帶。

  她渾身上下現在隻穿著一條吊帶。

  她難堪的將細帶往上拉了拉,幾乎是第一時間想要躲開他。

  一邊躲,一邊氣急敗壞的說:“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癖好,你真變.態!”

  “還有更變.態的,想試試嗎?”薛砚辭也是剛喘勻了氣。

  施繾想踹他一腳,可她的腳剛伸過來,他就眼疾手快的一把握住她腳踝。

  才解開了束縛,竟然又被薛砚辭控制住。

  她動彈不得。

  “你松開!”她一直在蹬腿,想讓他松開攥著自己腳踝的手。

  可他卻似乎樂此不疲。

  反而看到施繾這副氣呼呼的狼狽樣子,越發覺得有趣。

  他甚至還開心的笑出聲了,順勢將她另一隻腳踝也握住。

  雙手一用力,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。

  她的雙腿被迫亂蹭著他的腰。

 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她,唇角還滲著笑。

  要知道,現在施繾隻穿了上半身,下面,她什麼都沒穿。

  施繾的臉很紅很紅,烏黑的長發垂在兩邊。

  現在全都披散著淺色的床單上。

  而她惱羞成怒的樣子,更是大大取悅了薛砚辭。

  “你確實有病!要是早知道你這麼有病,我就不會繼續和你來往,你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,看著人模狗樣,實際上卻有這種不為人知的惡趣味,我現在後悔喜歡你這麼多年了,是我有眼無珠,是我不會識人!”

  “後悔嗎?”

  “對!後悔死了!”

  薛砚辭看著施繾在掙扎,好像她無論怎麼折騰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
  又因為她剛才脫口而出的那一句“喜歡你這麼多年”,讓他本就沒剩多少的火氣,瞬間全消了。

  房間裡隻開了一盞很暗的燈,這讓他覺得自己和她之間的曖昧忽然間波濤翻湧。

  可能這隻是他自己單方面的感覺。

  很衝動。

  他再一次撲到了她身上。

  她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無辜。

  她被他折騰的徹底沒力氣了。

  可在最後的時候,還是不服氣的在他脖子上狠咬了一口。

  薛砚辭皺了皺眉,沒吭聲,就讓她咬。

  她見他沒反應,不由得更氣了,嗔怒的捶打他幾下。

  他卻猛然將她抱緊。

  在她的耳畔說:“是打算把夫君咬死了,然後找下家?想得美!”

  一句“夫君”,讓她的心起了陣陣漣漪。

  但也隻是一瞬間。

  她翻了個身,偏偏沒躲開,床總共就這麼大,隻要他還在,不論她怎麼躲,都逃不開他懷抱。

  第二天施繾起來的時候,翻箱倒櫃,找了一條高領的長袖長裙。

  系上腰帶,將她本就很瘦的身形,襯顯得更加婀娜。

  她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,薛砚辭剛做完早餐,正在喝粥,看了她一眼,開口問:“改走禁欲風了?”

第191章 對別的男人放電?

  平時施繾穿衣服,都是偏氣質淑女風,簡潔優雅為主,可也不會包裹這麼嚴實。

  昨晚他的惡行還歷歷在目,現在她都不想看到他。

  “今晚你回長河別墅吧!”她說著,就坐到他對面,拿起了一個小籠包。

  “行,你跟我回去。”他說。

  “我不去。”

  “那我還過來。”他又說。

  “薛砚辭!”

  施繾不淡定了,啪一聲放下筷子。

  大清早的,就被他氣到,他可真能耐!

  “我是叫這個名字,有何貴幹?”薛砚辭掀了下眼皮,就這麼雲淡風輕的氣人。

  “既然你懷疑我,那我也要問你,那天晚上接你電話的女人是誰?”她理直氣壯的語氣,瞪著他。

  “飯局上的女人,她好像對我有意思,從我坐下,就開始撩騷我。”他倒是誠實。

  與其說是誠實,不如說是在有恃無恐的炫耀,她被氣到了,感覺他是在故意挑釁她。

  施繾咬了咬牙:“薛砚辭,你、你可真髒!”

  “我髒?你天天朝三暮四的對著別的男人放電,有什麼資格說我?就算有一天我真和別的女人睡了,也是你精神出軌在先,沒資格質問!”

  他本來不想動怒的,可這時候還是沒忍住,聲音裡帶著些許火氣。

  看著施繾瞪圓了眼睛,她特別詫異的看著薛砚辭,好像是不敢置信,他是怎麼說出“精神出軌”這四個字的。

  而且,她哪天天朝三暮四了,還對別的男人放電?什麼時候?

  可偏偏他又不說了,好像是懶得細數她的“罪行”。

  總之才剛早上,她就被他弄得心情就挺不好的。

  ……

  下午。

  她還在上班,就接到聞撫珊打來的電話。

  已經好些天沒有聞撫珊的消息了。

  有一次施繾和衛瀅在微信裡聊天,衛瀅忽然就說:【她是知道了我疑似感染AIDS,怕被殃及,就嚇得連面也不敢見了。她是沒常識嗎?別說我沒感染,就算是得了,隻是日常聊天吃飯,是不會傳播的。】

  語氣裡,衛瀅對聞撫珊頗有微詞。

  一開始施繾也沒多想,但那次聽衛瀅這麼一說,她也不太確定了。

  畢竟聞撫珊的確是在衛瀅要去醫院做體檢那天,忽然說有事不來了,然後,就再也沒有過消息。

  如今衛瀅已經被排除了感染的可能,並且邵泉的所作所為,也已經被全國人民罵成了篩子。

  在事情平息了之後,聞撫珊又冒出頭了。

  聞撫珊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,在電話裡挺熱情的,說晚上要請施繾吃飯,問她來不來?

  “瀅瀅也來嗎?”施繾問。

  聽到衛瀅的名字,聞撫珊忽然在那邊沉默了。

  許久後,她才說:“還是算了吧,我知道現在瀅瀅還在生我的氣,她怪我,在她有事的時候,沒有堅定的陪她,現在可能她還沒有原諒我,算了吧,等她想通了,我們再一起玩吧!”

  施繾蹙眉,什麼叫“等她想通了”?

  合著聞撫珊不但絲毫沒任何心虛和抱歉,還覺得是衛瀅死心眼?

  原本施繾還對聞撫珊抱有一絲幻想,覺得可能是衛瀅多心了,覺得可能是聞撫珊那時候剛好有什麼事情。

  她在替聞撫珊找借口。

  “那你也不打個電話問問她,現在心情怎麼樣了?”施繾說。

  衛瀅好歹經歷了這個事,對朋友而言,基本的關心還是要有吧。

  “我看到她發的那則聲明了,她沒事,我就放心了。”聞撫珊一直在自說自話,好像很關心,但沒有半分要行動的意思。

  施繾就隻想呵呵了。

  她才發現,原來聞撫珊挺虛偽的。

  “你有什麼事嗎?”

  她也不想和聞撫珊扯皮了,既然主動約她,肯定就是有事,還是直奔主題吧。

  “是有點事,晚上你來了,我再和你說!”聞撫珊說道。

第192章 為什麼看不順眼你

  到底什麼事,非要搞得神神秘秘,施繾挺煩的,但又拗不過聞撫珊。

  晚上的時候,還是去了。

  到了包廂裡,才看到不止有聞撫珊,方以智竟然也在。

  她感到詫異的,並不是方以智在,而是方以智和聞撫珊什麼時候變熟了?

  如果沒記錯,上次在酒吧的時候,他倆才是第一次見。

  她走進去的時候,就看到方以智臉色不太好,應該說是非常喪,正在側著頭,聽聞撫珊說話。

  而聞撫珊也是一臉嚴肅,像是在和他討論什麼事情。

  他們見到施繾後,方以智先站起身,主動打了招呼。

  施繾看向聞撫珊,隻是和她禮貌的點了點頭,淡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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